爱干吗干吗,咱们操这份心干吗?我嫌四眼那股事儿妈劲,就劝说道,我刚才都打听好了,只要下了雷公岭,一直往南就到月苗寨。运气好的话,明天天黑之前,咱们就能跟Shirley杨会合。到时候他们走他们的阳关道,咱们过咱们的独木桥,至于杨二皮那点破事,我是真没兴趣知道。四眼你最近是不是闲得腚疼啊,老琢磨那些有的没的。
我这不是好奇吗,四眼鸡贼地朝我靠了靠,你说他急什么呀,是不是赶着去会老情人?
我差点被他这句话噎死,不可思议地反问道:你这话跟谁学的?怎么跟胖子附体一样。
四眼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我听小查木说的······他说那些箱子里装的,说不定是聘礼。
这不是扯淡吗,啊,附近除了月苗寨哪还有活人地方,他去抚仙湖给鬼提亲啊?
话才说出口,我忽然意识到不对劲,后身一道火辣辣的视线如鹰爪一般盯了上来。扭过头去一看,杨二皮骑在马上,手中举着火把,满脸铁青地瞪着我。在这黑夜笼罩的山道上,显得格外阴森。照理说,杨二皮和我之间的距离起码十米开外,不可能听见我和四眼在议论些什么,可看他这脸色,也不像是单纯的便秘啊!怎么这老东西有顺风耳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