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都火烧眉毛了,你还非逼着他们跟你走,我就真不明白,你那几箱子里装的是黄金还是玛瑙,连命都不要了?
杨二皮的脸狠狠地抽了一下,许久才吐出一句:就是要命,才非做不可!说完,也没解释一下,兀自领队去了。
我心里琢磨着他这句话有什么深刻的含意,被四眼推了一下,他问我咱们怎么办。我看了看眼下的形势,肯定是不能跟杨二皮手下那帮泼皮小无赖绑在一块儿。不过此时我心里头还有另一个想法正在酝酿。四眼见我不说,闷声道:老胡,你是不是又在琢磨那些不靠谱的事?
哪能啊,难道我在秦老师你眼里,一直不够牢靠?
哼哼,别当我看不出来,你想查下去对不对?
啧啧啧,秦老师远见。
秦四眼轻蔑地些笑了一声,指着前后说道:我猜想,马匹和货物一直都很安全,是因为重量的关系。这马加上货,少不得三百靠上。而一个成年人,最多也就二百斤的样子。现在大伙都连在一块儿,如果我们假设中的未知物要搞突然袭击,那它的目标,必定是落单的人······”
我笑了笑,大律师这股眼力劲儿,果真毒辣,一下子就被他道破了我那点小九九。我告诉他说:大墓疑冢,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