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母张牙舞爪的,要看就就要打到钟宁,沈漓一见这场景立马上前。
可还没等她走近,就见旁边突然走过来一个男人,男人身穿一身粗布衣裳,身形高大。
他一巴掌把靳母推远,然后以保护姿态站在钟宁身前。
靳母踉跄两下后跌坐在地上,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开口大骂。
“你这个该死的奴才,居然敢动手打人,果然是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狗。
你女儿如今这样,要不是长青愿意,进我家当妾都不够格,真是不知好歹。”
钟宁气的不行,难得说出重话。
“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伯爵府岂是你能撒野的地方,还当妾,你不如去做梦!”
靳母刚站起来,似是不解气,还想要骂。
沈漓此时已经走到近处,她抄起一旁浇花用的盆,直接冲着靳母泼了过去。
“滚!”
靳母的气焰被这盆水浇了个透心凉,一时间谁都没有再说话。
钟宁气的叉着腰,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她拉了拉身前的人,气的声音都变了。
“顾笙,你快把他们都赶出去。”
明叫顾笙的男人听了吩咐后便朝着靳母走去。
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