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母瞥了眼沈漓身上脏兮兮的喜服,说出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
“漓儿还是先回伯爵府吧。”
钟宁一愣,她这人向来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直接说道。
“漓儿已经是靳家妇,怎么能再回娘家。”
靳母这下连装都懒得装了,当机立断的说。
“这话可不能乱说,都没拜堂,她算得上哪门子的靳家妇。”
听了这话,钟宁手脚顿时变得冰凉,不可置信的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
靳母眉眼间已是掩饰不住的刻薄,声音都变得有些尖锐。
“非要把事儿挑明了说吗,你女儿都被糟蹋了,还想进我们靳家门儿?
当初左都御史去世,我便说这定下的亲事不能算。”
靳母嘴巴说个不停,像连珠炮一样。
钟宁被气的手都有些发抖。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休要败坏我女儿名声,而且当初分明是你儿子来求我应这门亲事。”
靳母气焰嚣张,打定了注意不会带沈漓走。
“此一时彼一时,再说了,新婚当天便出这样的事,足以见得她这命不好,指不定就是个扫把星,克死自己的爹娘,又想来克我们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