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这么吊吗?”
苟建翘着石膏腿:“那不然呢?连我都经常被他按在地上摩擦。”
周方硕皱起了眉头,你也配让马小树摩擦?你会写歌吗?真不要脸!
南部战队,周诗恩楞楞地道:“今天这个对手,有点强啊。”
周围几名队友报以同情的目光。
东部第二直摇头,四个战队第二名同组PK,这就是死亡之组啊,其他人却暗自庆幸,让亚军们内卷去吧。
西部赛区的化妆间里,柳泽旭捏着茶杯:“玛德!写得真牛逼,要是我写的就好了。”
牛子铭率真时间到:“大哥,你的歌还没憋出来吗?都憋一个月了。”
柳泽旭帅哥叹气,你特么不说话会死啊?
他确实从一进训练营就开始写歌,但就是没写出来,直到今天他找到写歌的正确方式……
……
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后归来的孤雁
爱再难以续情缘
回不到我们的从前
马头琴的声音悠扬古拙,把西域的苍茫悠远刻画得淋漓尽致,尤其是在雪山湖泊之间回荡,显得更加凄美。
随着伴奏的消失,《西海情歌》唱完了。
掌声随即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