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对我很恶毒呢?一定是我当初太叛逆,没有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柳泽旭感慨:“别喝了,我们把吉他拿出来搞搞创作吧。算了,边喝边搞,不能浪费酒……”
大家纷纷响应。
就连苟建都拿出了口琴,毕竟只有一只手。
因为寒鸦老师的督促,《闪亮男生》十强们变得上进了不少,其中一半都是有创作能力的选手,凑在一起互相配合,还真能写出歌来。
京城,刚回来没多久的郝升茵,又一头扎进了别人的录音棚。
“乐安,录着呢?”
“没,过来找找感觉。你呢?”
“甭提了,前两天网上那事儿你知道吧?我让人给卖了!妈的,可把我气得不轻……”
“就那马小树?那也叫歌手?”
“可不是吗?现在这些资本真是疯了,那玩意儿能火我给他磕头。”
郝升茵跟胖乎乎的孙乐安坐着喝茶聊了起来,都是京圈的音乐人,平时关系相当的好。
孙乐安刷着手机,安慰道:“别生气了,下了那节目也好,姐您这样儿的身份,去给那帮瘪犊子做导师,还受气?我都替你难过!咱不至于!”
郝升茵叹息:“这不是想着为乐坛贡献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