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宁如斯都不敢回家,一直躲在一个偏僻巷口中。
一直熬到半夜,天色深沉,宁如斯才从巷口走出,脸上身上密布银色流质,周围场景在坍塌,每走一步,都感觉意识要陷入地底,这应该是精神体受到影响,与物质层面发生交互作用。
“我记得在象征学中教过你,神秘学的感知并不像文字、图像,可以从感官感知到的世界发现;它也不像逻辑、数学,虽然无法从视觉中看到,但却与世界的构造息息相关。”
徐从良就站在小区门口,缓缓道:“它更接近于一种镜像,你看到的它,就是它,它也许并不存在于物质界面中,但它就是它,这就是密契经验中,个体超越了自我,与无限我和宇宙我合二为一,不可言说、洞见真理、超越时间、不可掌控。”
“我要做什么?”
宁如斯沙哑道,他感觉自己要烧化了一样,不是肉体,肉体没有半点问题,而是意识的融化带来感官的崩溃。
徐从良盯着对方,眼中红光闪烁,对方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一个蠕动、涨缩不定的胎盘,只不过这胎盘没有长出手脚,其中隐隐勾勒出一个尚处于雏形的象征符号,但它既不跟符号有关,它也不跟象征的原型有关,它是一个变量过程。
‘看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