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不是我吹嘘,万国牌打火机配上老前门烟,那滋味,不行了,糟糕,完蛋了,烟瘾上来了。
我要,我要烟,我要一根烟,谁给我一根烟,我就做他兄弟,不,喊他爸爸也行!
……
宁如斯在梦中世界不知待了多久,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克制烟瘾,少部分时间就是在观摩教堂中那惊艳一枪。
不是他自恋,自打枪法达到‘巅峰教官级’——也就是特战队员凭借自身努力,所能练成的普通人极限水准后,常规的训练已经没用了。
‘眼球屋’中,危险等级再往上的训练,那也不仅是枪法了,至少要选定大门,完全成为特职者,才能承受异常环境带来的精神污染。
回忆、揣摩之前的感觉,把握那灵光一闪的瞬间,或许才是最有用的。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宁如斯不抱有期待的又一次连接现实时,他醒了过来。
“咳,给我来支烟。”
……
萧落雪给很多人开过刀,普通人、特职者、甚至还有人形的收容物。
但再怎么精神失常的特职者,醒来后的第一句话也不是来根烟啊。
眼都没睁开,胳膊腿还不知有没有掉,张嘴就要烟?
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