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闵行洲有时候挺重欲,有时候又不把你当人。
闵行洲不理人归不理人,他很少摆臭脸,就是寡淡,没情绪,让人捉摸不透。
林烟回头看。
闵行洲长腿交叠坐在那,偏头点火燃烟,表情深沉又平静。
随即,他仰面看她,嘴里咬住烟,“抽完再洗。”
林烟点点头,去把新买的沐浴露拿出来,闵行洲用的和她用的不一样,他只喜欢冷调不重的香氛,甚至有点苦感。
十分钟后,闵行洲解完衣服,倚在门框,问她要不要一起洗。
林烟拉下外套拉链,里面穿的是睡衣:“我洗过了。”
闵行洲扭头进浴房,轻笑一声:“洗两次犯法么。”
不犯法,但没他和她有时候都挺没道德,什么事都能发生。
他之前不回家这事,林烟也不提,闵行洲就这性子,光明正大滥情。
真是坏坏的。
但不提,这个问题不存在吗。
尤璇的确是她的坎儿,迈开步伐跨一跨,她有钱,她自在,不要自寻烦恼。
静静站在落地窗前,等闵行洲洗澡。
扶手上是闵行洲的西装外套,林烟拿起叠好放一旁留给保姆干洗,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