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场。
包间内所有人都挺安静,气氛陡然冷凝。
秦涛他们打牌都不敢出动静,吱吱细细地叫出对六,三九带对五。
闵行洲懒散的挨在椅子上,抽着烟不吭声,夹烟的长指带出扑克牌,骨节白,线条硬,挺吸引人。
衬衣很少有女人帮闵公子打理好,一挨身甩牌,面料勒出胸膛的膨胀,内里的野生感与扣子仿佛在抗衡斗劲,谁先崩。
妥妥风流潇洒的祖师爷。
有漂亮嫩模没忍住那点吸引,想挨近,就这么坐在闵行洲身边。
闵行洲叼着烟,眼神轻轻地:“你有事?”
嫩模咬唇,娇软着声:“想看看你的牌。”
闵行洲笑出来:“出哪张。”
“嗯、顺子吧。”嫩模浅浅微笑。
最近都流行一款白开水欲妆,再欲都欲不过林烟,脆弱的脸蛋,水水的眼睛,最要紧的是,她眼尾开敛细长往上挑,那股子自带的一媚入魂。
闵行洲没出顺子,接连吸了几口烟,才说:“你挺纯。”
闵行洲这句模糊不清的评价,嫩模明显大胆了些:“要不要帮你拿牌,你说,我来帮你出。”
闵行洲扯嘴角:“我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