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要招待客人,任谁都要说一句有孝心。
反观一旁走几步就喘的沈婳,谁见了不摇头。
丧乐齐奏,凄凄可闻。
沈薛氏在众人面前哭的肝颤寸断。她扑到灵柩上,虚情假意,只为搏个好名声:“老爷,你走了我可怎么活啊。”
沈婳的眼眶是红的。她忍着落泪的冲动。却实在忍受不了沈薛氏的假惺惺。她嗓音撇去哽咽,透着股冷硬。
“继母深情许许,若实在舍不得,大可追随阿爹一同去了。女儿定然求着官府为您立一道贞节牌坊。”
沈薛氏一哽,险些一口气没喘过来。
可也就是这个节骨眼儿,何家来人了。
何储着一身素衣,面容只算的上堪堪清秀。前不久中了秀才,虽不处在榜首前列,这般年纪也算是年少成才。他身边的何夫人不言苟笑,眉骨透着几分刻薄。
毕竟是秀才之母,走到哪里都被奉承,自诩尊贵。早就对这门婚事有所不满,更遑论现在。
再见沈婳伶牙俐齿的模样,心下更为不喜。
“何伯母。”
沈瞿连忙上前恭敬的行了晚辈礼,还不忘招呼沈婳。
“漾漾,过来行礼。”
可见这新身份,他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