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活的长久些。
那时,除了倚翠谁帮过她?
她凭什么要给这些人退路?
她没有理会,转身回了屋子。
而外头,闲言碎语也慢慢传开。
沈瞿改头换面以东家的身份去绣坊清点账册,更是察觉昔日的客人少了大半,来来往往的路人,路过此地总是驻足一二,用一言难尽的目光打量他好几眼。
沈瞿只觉不对。
他按耐住情绪,遣人出去打听。指尖落在往年的册上的流水数目,眉宇间占满了志高意满。
在二房,沈鹤文名下除却他还有三个儿子,他排行二,只是个不起眼的庶子。
得在嫡母沈朱氏眼皮子底下过活。
沈朱氏仗着父亲是从七品州判,就连沈鹤文都得好言好语的哄着。
可如今,他彻底翻身了。
大房的一切都是他的。
穿金戴银,他能享用最好的,就连身上这身料子,都比自诩尊贵的沈朱氏那些衣裳昂贵许多。
沈氏绣坊管事恭敬的立在一旁。
“沈氏绣坊是丰州最大的绣坊。绣娘足有千余人,苏绣、湘绣、蜀绣、汴绣皆有精通的绣娘,不过,绣坊得以名声鹊起,还是咱们的苏绣最为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