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药罐子,就算人没了,又如何?”
沈瞿的耐心一点点消耗殆尽。
“阿娘许是不知,二叔同我留着她大有用处。”
做生意,哪有不同酒和色打交道的。
沈巍迂腐,他可不是。
一听沈瞿提及沈鹤文,沈薛氏有所顾忌的住了嘴。她气的胸口跟着微微起伏,可见不顺畅,也懒得对这半路来的儿子演饰慈爱。
沈瞿见状,这才满意。
他不愿沈薛氏坏了好事。
可同理,沈婳可以养尊处优,可不能在他面前过度放肆。
他眼底暗光浮现,却好整以暇的取过云雾糕,细细品尝。
而这边。
倚翠也领着牙婆子入府。
“走快些,莫让娘子等急了。”
“都是些眼高手低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只会得罪人,你是个聪明的,应当知晓如何处置。”
一听这话,牙婆当即笑成一朵花。
她做这一行官卖过了明面是正经勾当。游走于丰州大户人家。
倚翠这般提点,她当即应下。还不忘谄媚应和。
“这些奴才皮厚实,都是得狠狠调教,我手下有一批老实听话眼里有活儿的奴仆,身世干净,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