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辅之。也不曾提及他半个字。
他也落得一身轻。
可太子出挑,又是储君,不还是照样低崔韫一头么!
比崔韫差的男人,多他一个怎么了?
姬纥嘴角残留着点心碎屑,掌心也油腻腻的:“你这话我不爱听,就好似我赖着你似的。”
崔韫拢眉。垂眸,视线落在适才读的那本书卷上,上头残留着姬纥的五指印。
他沉默不语,一个字都没说,姬纥也没在他脸上看到嫌弃。
可偏偏,他慢条斯理的擦了三次!
姬纥:……
他两眼一闭,身子一倒。
“说真的,姬誊那厮够可怜的。”
皇家秘事崔韫自然不敢随意谈论。也就安静的听姬纥啐啐念。
“二皇兄痴傻,却因生母静妃母族势大,也能骑到姬誊头上。回回刻意蛮横冲撞,也无人敢劝拦,看戏的更是多如牛毛。就好似他的命不值钱。”
“姬誊是十一岁去当质子的,如今算算也有八年了。他做的牺牲也成了外人眼里的理所当然。”
崔韫仍旧是人前芝兰玉树,凛若冰霜的模样。看不出他的悲悯,只有冷血和淡漠。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