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薛氏回了凝韵院,砸了不少瓷器,那股怒火仍旧未消。
“到底不是亲生的,养在名下又如何?他一颗心犹系在生母身上,沈婳适才那般刁钻,你瞧瞧,他可有给我半点颜面?”
要知道,若没有她点头,沈瞿哪有今日的风光无两。
他怕是都忘了。
王婆子连忙安抚:“夫人想来多虑了,公子是您的依靠,她那生母不过是个低贱的姨娘,哪里能和您相提并论,他若真对那姨娘孝顺,怎会来我们大房当哥儿。”
“再说了,若公子转眼就对生母不闻不问,夫人便该忧心其凉薄了。即那般,才是大不妙。”
此话不假。
沈瞿若想长久富贵,立足脚跟,保全名声,只能和她一条心。
沈薛氏犀利的眼神闭了闭。
王婆子见她态度软化不少,忙不殊将沈婳出府的消息禀上。
“竟还捎上了柳姨娘那个木头,她阿爹才走了几天,就顾着出门快活了。”沈薛氏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又畅快沈巍的可怜。
“只怕娘子又折腾出什么事端来,公子现今不在府上,可要将消息传过去?”
沈薛氏摆了摆手:“传什么传。她越生事,便越不得体。阿爹没了,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