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里的活,快步上前,不等寒暄就领着她去了用作休息的杂货间。
阖上门,挡住外头好奇的视线,这才担忧挂念的将沈婳打量一番。
“总算是见到娘子了。”
沈家大房人口简单,但那继母沈薛氏不是好相与的,那同娘子退亲的何家,短短数日转头又多次登周家的门。
沈婳年纪尚轻,如何受得了?
她心下难安,多次去沈家门房求见,却无人通传。足足被晾了一个时辰。
“孙姨同我阿娘交情颇深,形如姊妹,如今喜得金孙,我自然要来道贺的。”
正说着,沈婳取出一枚金锁。是圆滚滚金元宝的样式,上头刻着福字,坠着铃铛,轻轻摇晃,便发出清脆的声响,正适合送幼童。
“您这是折煞我了,当年大旱,饥民遍地,家中死的死,病的病。若没有夫人提拔,哪有我今日?”
不过提起金孙,孙管事神色化为柔和柔和,眼角的细纹也跟着浅了些。
“那孩子是破晓时生的,这可是好时辰。只是我那儿媳受了罪,生产时血崩,好在大夫来的及时,救回来了。眼下得将养着。”
“我那儿子在外走镖,尚未归家。如今儿媳下不得床,我分身乏术,如何能伺候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