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丰州城的女娘里头,郑千喻最瞧不上的就是沈婳了。
同是商户之女,谁也不比谁高贵,可沈婳的架子摆的比谁都大。
每次交锋,回回都让她占了上风。
怎么这会儿家里人都快死绝了,还这么高傲!
“沈婳,你也应该清楚,你此前种种多厌烦惹人嫌。”
此言不假。
沈婳抱着尚且温热的暖炉,萌萌哒的朝她点了点头。
郑千喻一哽:???你还挺得意。
她气的浑身都在抖,想到来此目的,又抑制情绪,压低嗓音,咬牙切齿道。
“迟东街做瓷器生意的董家,几年前死了个儿子,你可知晓。”
沈婳闻言很不高兴否认道:“我虽坏事做尽,但伤天害理的事可不沾。可董家死了人,又不是我杀害的。”
同她有何干系。
不过,郑千喻明显是话中有话。
若放到往常,兴许她还要同郑千喻打听一二。也好权当八卦消遣。
谁让那董家子不受管教,形如地痞流氓。
早些年心狠手辣染上人命官司入诏狱,本该斩首示众,然董家散尽家财同知府牵上关系,董家子在牢狱蹲了几年,就被释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