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起身。只是沉静的望着一点点染成灰烬的宣纸。
那焦作不安的心也随着火光发出的噼啪声响逐渐被扶平。
“米娘子,你尾随我一路,意欲何为?”
郑千喻没好气道:“你可知何储如今同周家定亲了。定亲宴上那周芝芝炫耀的很。现在谁不知她日后是秀才娘子,得,让她给装到了。”
这丰州城,她最瞧沈婳不顺眼,其次就是那周芝芝了。
如果说沈婳是病弱做作的富贵花,那周芝芝就是附庸风雅的小白莲。
甚至这小白莲有些时候比沈婳还让她作呕。
何储秀才之身是瞎了吗?
她!郑千喻!不比周芝芝得体,更适合娶回家中么!
“沈婳,那周芝芝与你也一向不合,眼看着他二人换了庚贴,你难道能咽下这口气?”
沈婳本是咽不下的。
只要她愿意,便能搞臭了何家,可她没有。
何储形如小人,何母又撒泼精明,也许,周芝芝嫁过去一年半载不会生隔阂,可何储若顶着秀才之身举步不前呢?
自命天高要做举人娘子的周芝芝能乐意?
周芝芝不沾阳春水,何家做饭烧水扫地一切粗活都是何母的做的。长久下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