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地为此上门嘲笑。
沈婳躺在榻上,生无可恋的给她塞了一颗又大又甜枣堵嘴。也就是看在枣的份上,她这才勉强为沈婳抱不平。
“这位女娘说的极是。”
那时的何储上前一步,朝郑千喻作了个揖。又冲同行学子道。
“各位兄台,人无完人,沈婳也许是有些小瑕疵,可她在我眼里却坦率无缺,还望各位兄台嘴下留情。辱她者,便是辱我。”
郑千喻碎掉的心又拼凑了起来。
她羡慕沈婳,羡慕的都要傻掉了。
可现在羡慕对象换成了周芝芝……
郑千喻实在想不明白,好好的秀才郎竟然这般愚孝。
还是说,这何储,是瞎吗?
沈婳适才的言辞翻来覆去在她耳里滚动。有种答案昭然若揭。
念及此,女儿家的情意绵绵在此刻残缺一块后彻底土崩瓦解。
连带着想起何储,他身上都不再散发异性相吸的光辉熠熠了。
爱情来的快,去的也仓促。
何储说到底只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男人。
沈婳不要的东西,她乐意捡。
至于周芝芝,她……嫌脏。
沈婳踮起足尖眺望郑千喻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