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很顺利。
终于,他的耳根清静了。
至于姬诗月在蛮国会如何,于他一个步入无用至极败落了阳陵候府的小侯爷有何干系?
沈婳的手落在半空,举着都累了。而这时,崔韫动了。
在姬纥不可置信的神色下,他收了那张银票。
沈婳松了口气。
崔韫……亦如此。
唯姬纥不怀好意的冷哼一声:“你这女娘好不讲道理?作何他有我却没有,他可不是缺银子的主儿,而可我正头疼晚些去看花娘还得一掷千金。”
沈婳缩在角落,眨了眨眼,一字一字问:“花娘?”
“恩公也要去看花娘吗?”
姬纥最喜抹黑崔韫:“是啊。他这人其实最不正经了。”
崔韫懒得辩解。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动着腕间红润透亮的金刚菩提手串。
可即便如此,坐姿肃然端正,一举一动皆是世家礼仪。
沈婳信了,也便尽了地主之谊:“花楼里的笙儿姑娘弹琴最好,还有门绝活口技,能模仿万物之声。”
姬纥来了兴致。
崔韫念沈婳并非黏人之辈,他薄唇微动,嗓音很好听:“我是头一遭来丰州,你若真有心,不如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