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护女心切的沈巍连忙道:“漾漾年幼,弟媳想来不会同她计较。”
沈淳氏也笑着打圆场:“怪我行事洒脱,教出来的女儿也没规矩。”
沈雉笑了笑,如善从流的夹了一道菜,添到沈朱氏碗里。
“小妹口无遮拦,还望二婶消消气。”
梦里的任何人都不曾出事。
许是梦境太甜,沈婳嘴里也溢出甜甜的笑。
寅时一刻,她揉着眼睛醒来。
迷迷糊糊间沈婳出了院子,被刺骨的寒风吹的一个激灵,困意褪去,彻底清醒。
“娘子?”倚翠闻声,追了出来。
沈婳跺了跺脚:“我得出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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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屋内掌灯,崔韫住的虽是上等房,可还是比不得侯府的精细,好在他虽养尊处优,但也没那么多毛病。
夜色朦胧,客栈不复先前喧嚣,唯有一楼柜台抱着算盘的小厮打着盹。
崔韫端坐手执白旗,同自己对弈。
巫师跪在地上,他的脸上都是泪渍。
即清恭敬立在一侧。
沈婳是爷要寻的人,他也就上了心。
却不曾想,查到了沈婳请了花楼擅长口技的笙儿姑娘在董府门口装神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