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董丰又扔了张银票到他脸上,警告几句大步离开。
银票轻飘飘的滑落至鞋底,不远处是沾着血的刀还有福宝冷却的身子。
张状浑身血液都冷了。
“我懦弱,不配做她的阿爹,事后,窝囊的谁也不敢提。”
包括张氏。
所有人都没怀疑,一直都以为福宝儿是自杀。
都认定福宝儿自小懂事,舍不得爹娘为了她再花费银两抓药看病。
张状没有去解释,他斗不过董家,痛苦抉择后,还是捡起银票。
这事隐瞒了下来,他也无需承担其余后果。
这段日子,他夜不能寐,一闭眼就是福宝死前的挣扎。用不下饭,瘦的只剩皮包骨了。
银票是用女儿的命换的。
若不是沈婳寻至,无情的将此事揭露张王氏……
他神情恍惚,中年男子彻底哭的凄凄。
张王氏的心却仿若被枕边人用匕首一刀一刀重重往下割,伤的鲜血淋漓,痛彻心扉。
她本就处于丧女之痛中,今儿却又得重重一击,怎能好过?
沈婳垂下眼帘,从怀里掏出那叠厚厚的证据。
“张家夫妻,是人证,而这些,是物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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