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被制服还妄图挣脱的奴才们。
他就纳闷了,除却倚翠,这些奴才是不久前才伺候沈婳的。短短数日,竟这般忠心?
吴管家俯下身子,同跪在地上红了眼的倚翠道:“娘子只要还是沈家千金,未搬离沈府,一辈子都没法逃脱。”
“公子得忍,可只要娘子不死,他也能攒足了劲儿折磨。娘子这般,更何况咱们这些不值钱的奴才。”
“我知道你们恨我,可若不投奔公子,跪在这里的便是我了。”
“娘子自顾不暇,倚翠,你合该好好想想,你该怎么活?”
倚翠愣愣,倏然间热泪盈眶。
她终于明白,几日前,沈婳为何召集院子的奴仆,当面烧毁众人的卖身契。
那晚的风很大,凛冽而刺骨,而沈婳院子里却入骨髓的暖。
娘子当时捧着一颗脆枣,一边咬着,当着众人愕然的神情,只说了一句话。
——你们是我的人,断不会被沈府所容,若我有恙,去留随意。
娘子让他们恢复了自由身。就好似,她早已料定会有今日。
娘子这几日心事重重,而此刻是故意激怒沈瞿,要同他鱼死网破?
倚翠愣是冒了一身冷汗,她拼了命的试图挣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