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街上的年轻女娘速速离开,免得看了污秽。”
这句话惹来一群男人粗俗的讥笑。
“这话不假,霏儿是我在花楼里的相好,说花娘最不愿意伺候的就是他,给银子扣扣搜搜也便罢了,做那事刚进去就完事了。”
一群人围着看戏,却没有一人上前将鹅拉开。
姬纥哪里见过此等场面:“崔韫!快看啊!”
崔韫冷着脸。
沈婳厌恶薛牧良,可她也想亲眼瞧瞧那人痛哭流涕的惨状,当下将身子小幅度挪过去。
‘啪’的一声,崔韫手里的书砸到姬纥身上。
姬纥一抖,车帘跟着落下,遮住外头的污浊。
不等他质问,就听崔韫的嗓音凉薄:“你别忘了身份!若真想体察明情,崔某亲自送您下车。皇上得知您这般上进,没准赐下一官半职!”
听他这语气,姬纥怀疑是亲自送他见阎王。
他缩了缩脑袋。老实了。
“沈娘子适才要做什么?”崔韫淡漠的看向沈婳。
即便沈婳同他并无干系,崔韫也有责教她何为男女有别。
沈婳莫名心虚。
她正襟危坐。坐姿比任何时候都笔直标准规范。
沈婳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