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不止呢。”
孙管事实在知道什么能让沈婳开怀。
沈婳翘了翘小拇指:“薛牧良那好色之徒,身子也废了。”
面子里子全丢了,像只过街老鼠,自那日后,就没再出门。
没了子孙根的儿子同宫里的公公有甚区别?薛老爷是见一眼都嫌脏。而最疼他的薛老夫人,是见也不见薛牧良了,整日念经,就指望那怀了孕的妾室肚子里的是男胎。
沈婳往下看。身子不由坐直了些。
“沈瞿亲自去刘县官跟前请罪了。”
县令之女大婚点名要的喜服本就赶,一大批老绣娘离开,自然无法及时完工。
刘县官嫁女是喜事,眼瞧着婚期将至,出此事,他见了沈瞿能有好脸色?
途中生波折,这可是大不吉!
刘县官处置了董家一案后,涨了声望不说,同路知府有勾结的官员又一个个被御史台盯上,眼下他安然无恙,又是庆幸的舒了口气。
说是春风得意也不为过,偏偏沈瞿来闹心。
沈婳愉悦:“我这个便宜继兄赔了不少银子,在刘县官面前像个孙子一样。”
不过沈瞿也算有点能耐,事后四处招绣娘,废了好大的功夫又从对家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