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沈婳的手背贴了上去。
不烫,俨然不是发热。又念起崔绒起先似丢了心智的反常。
“可还记得为何同那人走?”
她难得嗓音轻柔,盖过了崔绒的恐惧。
崔绒开始回忆。
“他给的糖葫芦不甜,我吃了就头晕了。”
沈婳原以为是迷药在肆意为非作歹。却不想是过嘴的吃食有猫腻。
这事,马虎不得。
尤其,小鬼还这么小。
谁知道那糖葫芦里掺了什么。
沈婳正色:“凝珠。去请医侍过来。”
“是。”
“欸,你是病了吗?”离得近,崔绒自然瞧清沈婳眼底的憔悴和疲倦,这是她抹了胭脂也没法遮掩的。
“恩。”
“严重吗?”
沈婳不咸不淡。
“不严重,也就快死了吧。”
崔绒一怔。她虽年幼,但也是什么是死。
她的阿爹便是死了的。年年她都要随阿娘去坟前烧纸。
阿娘也总说阿爹是世上最疼绒姐儿的。她没见过,实在不知此话真假。但阿娘一向不说谎。
“我府上有大夫,我央他来给你瞧瞧。”
“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