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孽深重,刚入牢狱便以服毒自尽。”
沈婳的眉紧紧蹙起。
一瞬间思虑万千,却很快被压下来。
“总归与我们无关,同寻常一般过自己日子便是。”
而这边,不同来时的策马飞驰,崔韫这会儿顾及崔绒,架马的速度并不快。
“可知道错了?”
崔韫的嗓音很淡。俨然是酒后算账的架势。
崔绒很喜欢这个二叔,也最粘他。
可崔韫每次动怒,虽不会动辄打骂,却总能让她害怕。
崔绒讨好的小声道:“我吃了好多素菜。”
平时有崔韫监督,她也只吃一点点。
“所以,罚过了,便不罚了吗?”
夜里寒气重,崔韫索性将身上的大氅褪下,将崔绒裹得严严实实的,不让她吹上半丝风。
“不行吗?”
“那你错了,又再错该如何?”
月色皎皎,将男子的下颌勾勒的愈发精致。
他嗓音清冷,身上的酒味也不浓烈。
“偷跑出府,未告知你阿娘,让其忧思,为一错。”
“曾祖母身子不好,上回你爬上屋顶,她老人家吓得晕厥,你为小辈,自改孝顺慎行,却明知故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