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大雅的事上,无非是想让小女娘过得好些,再好些。
火光摇曳,沈婳若有所思。她将药汁尽数饮下。想到小鬼那股骄纵味,没忍住笑出了声。
倚翠见沈婳眉宇间的疲态,忙道:“娘子若困了,不若去歇息,奴婢几人为您守岁,定然佑您一世平安顺遂。”
沈婳却是蹙了蹙眉。
“我总觉得……”
她一顿,嗓音渐渐散去。最后化为无声。
“有些不安。”
这种情绪来的浓烈,消失的也快。她也并未理会,起身缓步朝屋舍而去。
盥洗一番,上了柔软不已的榻,沈婳抱住生母留下的兔儿玩偶,如往常那般,将头埋了进去,一夜好眠。
而平时安静的小巷,在晨曦的一缕光芒平扫大地时,异常的走动吵闹。
梨园大,再大的噪音也难以惊动安稳沉睡的沈婳。等她睡醒起身,刚去小院坐下,就听有人急促敲门。
倚翠忙上前。
是王嫂子。只见她面色凝重。
“昨儿夜里,严嫂子没了。”
倚翠同严嫂子没有交集,可听的风言风语多了,对这个同公公不清不楚的妇人,到底存一份鄙夷。
不过,再如何也是一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