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物,可见倚翠这般激动的言辞,全身跟着都在抖。
她娇气又恼火。
“你用手摸过,就想塞给我,你脏不脏?”
沈婳沉脸:“这硬邦邦的不像点心,能吃吗?你告诉我这能吃吗!沈瞿他倒是好啊!这就已经在吃食方面苛待我了?”
她俨然不知那是何物。
只是火冒三丈的胸脯在不停上下起伏。
“想让我听话?就因他沈瞿姓沈吗?脸真大。”
正说着,即端起滚烫的茶盏朝教养嬷嬷头上直直砸了过去。
眼见着,给对方头上砸出个血窟窿,后者疼的哀嚎直翻白眼。沈婳闪过一瞬间的惧色,难得愧疚一秒后,又将她同沈瞿归于畜生一类。
她病殃殃捧起红通通的指尖。好不可怜的冲倚翠吸了吸鼻子催促。
“好烫好烫。快给我上药。”
当夜,沈瞿就来了。携同他一起的是阴寒的冷风。
“沈婳!你又闹什么!”
沈婳正忧郁的端详着那被白纱布包裹的肥嘟嘟完全不能再合拢的几根手指。
伤势看着异常可怖。可只有倚翠清楚,那儿莫说水泡了,连红肿都没有。
而沈瞿不知,他脚步一顿,眸中掀起了一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