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还能是什么事,严家那老匹夫……”
很快,所有人看像严父的眼神都很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报官吧!”
“不能,毕竟没出事,给不了证据,官府那边不会管。更何况,这事如何说?名声不要了吗?你女儿在说亲,我儿子也在相看人家,闹大的话,谁敢和小巷的人结亲家。”
几个面面相觑间,只见王婶的男人站了出来。
“难不成就吃了这哑巴亏?若真出了事,日后有的哭。我就知道这老东西没安好心!没准那严嫂子都是他逼迫的。”
另外的两个男人也齐齐站了出来,小声议论:“要我看,找个时机,打断他的腿,如此解恨,他也在无法生事。”
他们是避着沈婳商量的。
沈婳达到目的也趁机再度入那狭窄小巷,出巷后。外头停着马车,架车的成贵早已等候多时。
上马车前,沈婳高贵冷艳的吩咐随从:“去报官,官府没法管,但命案总得管的。”
烧纸留下的痕迹,只要去小巷一看便知。
阳陵侯府
崔宣氏手里捏着刚送上来的请帖。乔姒牵着崔绒来给她请安。
“婆母,这是……”
崔宣氏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