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但从益州而来,益州刘璋与主公身份相差不齐,无须如此铺张浪费吧?”鲁肃眉头微皱,抱拳拱手,“如今扬州地界灾情稍有好转,若主公如此,于救灾无益啊!”
“子敬,子乔远道而来,我们怎么能吝啬呢?”吕布深叹一口气,“我知道大家心里都惦记灾情,而我心中又何尝不是呢?但就算我们再穷,也不能亏待客人呀!子乔是远道而来的朋友,还望诸君莫再劝说!”
“诺!”众人抱拳拱手而答。
“且慢,温侯厚待,在下惶恐至极!在下何德何能,怎敢让温侯如此?”张松满脸笑容,“温侯啊,弄些粗菜淡饭,略作充饥即可!切莫铺张浪费、毁温侯爱民之形象!”
“好,那就应子乔所言!”吕布爽朗大笑数声,“子乔,益州天府之国、地广千里,想必人丁兴盛、民富州强吧?”
“还好!”张松满脸笑意,“温侯,一路前来,见百姓勤恳劳作,脸上却无半点怨恨,必是温侯体恤爱民,才能成就如此之景!”
“唉,前番攻伐袁术,奈何袁术急收粮草、恰逢七天连绵细雨,导致谷粟霉变!”吕布深叹一口气,“我虽接管扬州,但粮食依旧是最大的问题啊!我常常在想,如果扬州百姓能每日吃饱饭,那该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