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世人皆醉,我何必独醒?我今日要送给温侯的礼物,那就是益州!”
“益州?”
众人听闻,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这家伙真是喝醉了,他有什么本事,怎么能送益州给主公啊?”
“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一个十分狂妄的人,他又不是益州牧,凭什么把益州送给主公啊?难道益州是他张松说了算?刘璋呢?死了吗?”
“区区益州特使,竟然口出狂言!大家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他已经喝醉了,说的都是醉话!”
……
众人七口八舌,宣泄内心不满。
“诸位以为我张松喝醉了?”张松放声大笑,转身环顾众人,“我告诉你们,我张松虽然不是益州牧,但我确实能把益州送给温侯!只要温侯去取,有我张松当作内应!取益州,易如反掌!而且,我身上有攻取益州的宝贝!”
“宝贝?”鲁肃眉头紧锁,走到张松面前,“益州地势险峻、山川七拐八弯,毫无章法,若无向导,必在深山老林中迷路!莫非子乔愿做向导?”
“子敬所言不假,益州天府之国、山川险峻、民风淳朴,此乃上天赐给刘璋一展宏图霸业的好机会啊!”张松面色惆怅,手舞足蹈,恨得咬牙切齿,“但刘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