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物箱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右手不知何时被玻璃割破了。
不深,以致于林萧现在才感觉到痛感。
林萧随手抽了块纸巾,擦干净血渍,才提着药箱坐到安然旁边。
“是不是遭贼了?”
林萧把那些碍眼的杂物拨到一边,坐下的时候,看到安然身体抖得如秋风扫落叶。
“报警了吗?还伤哪里了?除了财务,有没有别的损失?”一连串问题从嘴里脱口而出,林萧才发现自己失控了。
棉花泡进双氧水里,林萧挪开安然捂在伤口上的手。
安然整只手被染成红色,入眼是触目惊心的鲜红,好大一片伤口。
林萧的目光胶在这片伤口上,拿着镊子棉花擦拭,一点点擦拭。
伤口在氧化作用下,起了绵密的泡,安然蹙紧的眉头忍不住,指甲都快嵌入林萧肉了。
“痛。”安然喊了声,像只受到惊吓的兔子,手里却始终拽着林萧的衣服的一角,不肯松开。
林萧随着安然手劲加重,心也跟着皱成一团,说话时的声音不自觉的放低。
“除了脚上,这一块,还有没有受伤?”
安然摇头。
林萧把医用镊子收好,担心安然伤到什么隐秘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