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每天跑来喊冤也没用。”
“不要再做无用功了。”
安然这几天的游走几乎都在白费力气,但干坐着也不行,身为子女,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安建国吞苍蝇而什么都不做。
安然半垂着眸,“那我一点办法都没用吗?”
“有。”
麻药过去,安然不顾疼痛马上坐直身子,连林萧也听得仔细。
“如果你能证明双方都是自愿,猥亵罪就不成立。”
“你们请了律师,你也知道当事人的态度,这不是简单的事。”
确实不简单,不然安然不会每天往律所跑,询问最新进度。
安建国为了不把曹玲拉下水,而曹玲,不可能放弃锦衣玉食去承认自愿。
双方当事人都不愿意承认,安然的喊冤显得有心无力。
医生为了安全起见,让安然住了一天就出院了。
而林萧家里,肖红一起床看不见林萧的身影,起先是狐疑。
“萧萧,萧萧?”她喊了两声,发现无人应答,便去推开林萧卧室的门。
床铺被跌得整齐,窗户还挂着未被蒸发的雨珠,肖红上前探了探床温,冷的。
到了中午,林萧才想起给肖红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