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林萧唇部抿出风月里的寒意。
蔡奇似乎早已料到林萧会不爽,“行啊,作为补偿,我已经让他自己蹲牢房,你不用介意。”
不用介意?说得倒轻巧。
那安然脚上的伤怎么算?
医药费怎么算?
他被软禁的这几天又怎么算?
“你倒是想的好。”
蔡奇想要做到的事,一向有自己的方法,“你只需问我,下一步怎么做。”
语毕,蔡奇漫不经心的往指甲上吹气,“开个价吧,多少钱翻篇?”
钱钱钱,又是钱。林萧眼里覆盖一层霜,“这就是你解决问题的方式?”
“不然呢?”蔡奇不以为意,“你缺钱,我有钱,不是刚好一拍即合吗?”
蔡奇确实不缺钱,林萧知道,此番言论出来,无论他要价多少,都是在自取其辱。
话不投机半句多,林萧现在懒得和他废话,“我要走了。”
“就这?”蔡奇嗤笑,“还以为你会冲过来打我。”
林萧理都不理,“我恰好有正常人的自控力。”
忍耐恰巧是一个三十岁男人自我修养。
再怎么不爽都没必要动手。打架殴无伤还好,有伤会上升到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