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推我搡和东拉西扯下,渐渐变得松散。
盥洗台的水蓄满,被人从身后强制按头的那一刻。
就是那时候,生平第一次,小爱感觉到灵魂深处破碎的声音。
这是生平第二次,被曾柏林甩了一耳光。
不堪其辱,离家出走。
那时闻声赶来的曾柏林,对小爱来说简直宛如神抵。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生变化的呢?
小爱不知道。
安然宽慰她的时候,开玩笑说过,这是迟来的叛逆期。
可能真是。
被保护得越好的女孩子,内心越渴望体验不一样的生活。
越渴望发现自己真实的自己。
此时的小爱,埋首在安然怀里,身体蜷缩,哭得像个孩子。
安然轻拍她的背。
伴着那一声声轻柔的安抚,夜深了,路边蝉鸣也收起聒噪,偃旗息鼓进入梦乡。
楼下的槐树结出嫩白的花苞。
小爱哭累了,婴儿一样在安然怀里睡着,安然帮她掖好被子。
“槐花很快就会绽放。”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而小爱,安然拿着手机走到过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