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以绝对的火力压制横扫无余,现在只差推开教堂的大门。
安德斯推开教堂的大门。他与恺撒其实是有些相似的地方在身上的,不然也不会神交许久,哪怕恺撒曾在一年前当众嘲笑狮心会都是一群“苦行僧般”的人,他也没有跟这个贵公子起任何冲突。但两人都有肉眼可见的领袖气质在身上,沉稳中的野心也毫不掩饰地表露出来。
教堂内灯火辉煌。
哪怕这是白天,千余支大蜡烛仍分作八排燃烧着,每排之间用鲜花间隔。狮心会的七人一眼便看见了顶端古老壁龛里斜插的黑色旗帜。
那是他们此行的目标。
但包括安德斯在内的谁也没动,因为教堂最前面的红木排椅上,同样有七个人站了起来,与他们遥遥相望,隔着偌大的教堂,真正的肃杀之意凝聚。
“如果要在这里用热兵器,”一名学生会的有名委员轻笑道,“可能不仅是风纪委员会要找我们麻烦,昂热校长都不能在校董会面前保住我们。”
安德斯也笑了,“看来恺撒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鲁莽、沉迷于个人英雄主义的单兵作战。”
“恺撒比你想象中更有一个真正领袖的精神。”另一名极度尊崇恺撒的委员冷冷道。他和恺撒同一年入学,同时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