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掌门何处此言?”大长老紫苏伊冷若冰霜,令人生畏。
从冉慵懒的坐在椅子上,葱白的手指端起桌子上的茶,轻轻的抿了一口,把林逸的尸体小心轻放在身边,指尖似不舍般点了点他的眉眼:“一个死人不会讲话,尸体却会讲实话。世间固然有奇门遁法能把人体保存很好,但不难看出死了多久。您认为逸儿半年前还活着,但他要是撒谎了呢?”
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着台上神情有些思虑的二人。
随后,从冉说出了所有人的猜测:“他的死或许是一次假死,而相对应的我派定有内奸在沟通。”
杨尘瞅她的眼色变个味儿,道:“掌门您这是,在怀疑自己的徒弟出了原则上的……问题?”
一向慵懒的声线本该勾的人浑身酥软,带着如空谷幽兰般的迷离,此刻却似寒潭冰冷:“本尊对任何人一视同仁,不会因为逸儿是我徒儿而袒护!”
四周空荡荡,静悄悄的。
夜风嗖嗖的,从回廊长窗打著小回旋儿吹进来,吹得叶沉太阳穴一窝窝地疼。
从冉这么一句,完全把他砸懵了。
叶沉足足愣了半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