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重视,齐墨也失去了朝堂的扶持。
临淄城中,偏僻的西城,一座曾经辉煌的学宫,如今却倾颓坍塌,年久失修的学宫长满了杂草,风一吹,木屋发出吱呀的虫子啃噬声,“啪”的一声,不知道又是那一扇窗户腐朽掉落下来。
随着齐墨的没落,墨辩一派终究是守不住着偌大的学宫和墨家武学、经义,最终都送回给了其余两墨,能留下的也仅有部分,师徒相授而不见于书稿。
“老师!”竹林掩映中的一座竹楼,一老一少对坐饮茶。
老者面容沧桑,皮肤古铜,左臂还是一只由木质机关铸成,正是当代墨辩一脉的脉主,相夫子。
少年十二三岁模样,清澈的双目低下却有着一抹深沉的哀伤,黑白缂衣,脚下也是一双普通的草鞋。
“我很好奇,你是为什么回来!”相夫子很好奇,自己一生,弟子很多,可是出门后,再回来的却是一个都没有。
晋遥尴尬的笑了笑,“老师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先听假话吧,毕竟刚回来,不想打你!”相夫子不是不知道原因,因此更想知道这个弟子为什么会回来,哪怕是骗自己也好。
“因为我想老师了!”晋遥睁着眼说瞎话。
身为墨家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