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楚惊帼就坐在对面看着他,慢条斯理的磕着瓜子,尽量不让自己显得那么幸灾乐祸。
曾经楚夏为了帝深、苦等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失望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也曾买醉过多少个凄冷的夜晚。
如今、轮到他帝深了!
他帝深也有今日。
活该!
帝深喝了许多酒后,才想到对面还坐了个人。
抬起头,就见林国在悠闲地磕着瓜子。
他眉心一皱,“你很开心?”
“没啊。”
楚惊帼喝了口茶,“我一向是这情绪。”
帝深扫了她一眼,总觉得她有些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
他只能盯着她,问:“你和楚怜儿有过节?”
不然怎么会三番五次拆穿楚怜儿?
他不傻,能看出林国是故意为止。
楚惊帼早已想好了借口,从容道:
“没有过节,只是我是行医者,向来堂堂正正,不喜欢矫揉做作之人。
而这两次,也是好巧不巧看到她弄虚作假,自然得拆穿。”
说完,她补充了句:
“行医者,又怎么会看不出鸟类的血、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