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
帝深看去,就见帝澜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
一身白衣,永远干干净净,神色和悦,在他身上恍若看不到丝毫烦恼。
他心情更加躁郁,索性翻身下马,朝着不远处的凉亭走。
帝澜见他不说话,跟上前,递了个酒壶给他:
“不开心就喝喝酒,这世间没有一壶酒解决不了的事,如果有,那就两瓶!”
帝深也不客气,接过酒壶猛喝了几口。
火辣辣的酒从喉咙直烧入他的肺腑,他连眉头也未皱一下。
在凉亭里坐下,继续一口接着一口的喝。
帝澜看得满眼疑惑。
在他心里,三哥就是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战王,为人也强硬强大,从未有他解决不了的事。
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他这么喝酒?
帝深喝了许久后,才看向帝澜问:
“你说、怎么才能打断一个人想走的念头?”
帝澜皱了皱眉,片刻后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三哥,你是在说楚国医?”
帝深没有回头,又仰头喝了口酒。
还有八天八天后
“不对呀”
帝澜疑惑地看着他,“三哥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