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他的铁铐。
反正在她眼皮子下,他插了翅膀也飞不出去。
楚少棠也没想着跑,既然答应了赌局,就要赌到底!
这是赌品!
而且他坚信、楚惊帼输定了!
他快速写下一封信,折叠起来。
楚惊帼吹了口口哨,有只信鸽便飞来。
这是她这三个月里抽时间培训的,按照现代的训鸟方式,加以一些药物。
信鸽格外聪明、也格外听话。
她把信放进鸽子脚环里,信鸽便飞了出去。
楚少棠痞气道:
“赶紧叫马车送我回去,我带你亲自看看、到底什么是朋友!”
说完后,他还嫌弃地道:
“在这乱七八糟的府邸,我都待腻了,真特么想骂娘!”
“不用急,我送你回去。”
楚惊帼说话间,手中已经多了支麻醉剂。
她朝着楚少棠一扎。
楚少棠只觉得有股奇怪的感觉在身体里蔓延。
紧接着、他身体不受自控地朝着地面倒去。
那一刻,楚惊帼伸手拉住他、用意念将他收进医疗包。
与此同时、她自己也进入医疗包。
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