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礼,又补充道,“不过,那包袱放在内室中许久也无人看管,下人们若是有心要将东西放进去,栽赃给晨夫人,也并非难事。”
老太太说着,严厉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丫鬟婆子。
昭王殿下说,这春寒院中伺候的下人数量,全都比照含春院中,短短几日时间,从王府各处来到春寒院中伺候的下人数量还真不少。有许多温玉娇和方嬷嬷都未必能叫得出名字。
邱嬷嬷无奈摇了摇头。
王爷虽是好心,可这么一来,却在晨夫人身边埋下了许多眼线和钉子。
温氏虽然得宠,毕竟资历尚浅,人若是德不配位,将来可都是祸害。邱嬷嬷虽然心里清楚,可此事却不能摆到明面上说。
一来王爷正在兴头上,不能泼他的冷水,二来,温氏若想地位稳固,如何拿捏下人也是一门学问。
陆晏没有接话,只轻轻掂着茶盖,似是思虑极深。
满院的人屏住呼吸,等着听昭王发落。
四下里除了炭盆中发出“哔啵”之声,就只有那男子手中轻微的撞磁声。
见昭王犹豫,常心悦决定加一把火,便朝上坐的男子一个深拜:“王爷,妾身相信晨夫人定与此事无关,且妾身和梅儿经过医治,已经没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