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那就好。”
程初拿出一箩筐的诗稿,拉着宴轻,兴致勃勃,“宴兄,我做了许多诗,来来来,你把机会让给了我,没赏到海棠海,我给长的好看的海棠都作了诗,你从诗文里赏赏吧!”
宴轻:“……”
他见程初兴致勃勃,也想瞧瞧十万两银子的收获价值,于是勉强地凑过头去看。
“嗯,程兄文采斐然,才高八斗!”
程初高兴极了,“宴兄过奖过奖!”
宴轻忍着看了几首诗,捂住脑袋,“程兄,不行了,我头疼,头疼。”
程初善良地如梦初醒,连忙扔了诗稿一脸歉疚,“对不住啊宴兄,我忘了你看不了诗稿了。”
宴轻躲离诗稿远了些,捂着脑袋痛苦地说,“程兄拿去给别人看吧!”
“好好好,我立马拿走。”程初二话不说,收拾起所有诗稿,拿了就走。
他离开后,宴轻慢慢地放下手。
端阳走到他身边,“小侯爷,要请大夫吗?”
宴轻摆摆手,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脸色不太好地说,“不要,最多疼三天,爷还受的住,才不要喝苦药汤子。”
端阳闭了嘴。
宴轻趴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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