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不说别的,就是价值上,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程初立即说,“我也没想到,是我的错,宴兄,念在兄弟一场的份上,你割爱一下吧?兄弟求求你了。”
宴轻很头疼,“上一回你说兄弟割爱,我把栖云山赏海棠的机会割爱给你了,这一回,你又说割爱,你这家伙怎么就可着我一个人割?”
程初惭愧不已,也觉得自己做人不太厚道,脸更红了。
宴轻又说,“这么珍贵的诗集,你还一要就是五本,也太贪心了吧?”
程初较忙改口,“不要五本了,就……就一本。”
宴轻扬眉,“十本是十个兄弟,来到我家时整整齐齐,往我书房一摆,好看的很,若是被你要回去一本,就少了一个兄弟。”
程初快抬不起头了,一时讷讷,但即便如此,还是不想说出不要的话。
“罢了罢了,谁让是兄弟呢。”宴轻认命地叹气,对身后吩咐,“端阳,去将那珍贵的海棠诗集拿一本给程兄。”
端阳抽着嘴角应是,转身去了。
程初感动坏了,喜极而泣,“宴兄,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别,做你兄弟够倒霉的了,还父母,你别折我寿。”宴轻摆手。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