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没了话,屁股不想挪动,扭了两下身子,还是没能抬脚起身,试探地张嘴,“若是我拿银子……”
“拿银子买我这一盏茶?”凌画笑,拿起团扇,慢慢地扇着,手动,扇动,风动,她笑容明媚,哪里还有半点儿清冷,“那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宴小侯爷今日是带不走了。”
宴轻:“……”
好狠!
他立马站起身,“打扰了!”
似乎生怕走慢一点儿,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就搁这儿了。
房门关上,宴轻走没了影,凌画扔了团扇,揉着手腕。
琉璃悄悄地从暗门内走了出来,一脸复杂地看着凌画,“小姐,用我给您揉手腕吗?”
为了在宴小侯爷面前刷存在感,小姐也太豁得出去了,就是已逝的老爷夫人也没喝过她一连气泡的二十多种茶,她是真的相信,小姐对宴小侯爷是势在必得了。
她还从来没见过她为了谁,下这般苦功夫。
“用。”凌画将手递给琉璃。
琉璃坐下,给凌画轻轻揉着,心里叹气又叹气,“一百五十万两银子让宴小侯爷带走不说,您还给他跑了一个时辰的茶,宴小侯爷若是多想想,就知道,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