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了敬,“是我最近肝火旺盛,怪不得你,程兄见谅,我以酒赔罪。”
程初受宠如惊,连忙端起杯子,“别啊宴兄,你本就因为太后心情不好,是我话多找骂不怪你。兄弟应该给你赔罪,不该这么多话烦人,一定改。”
宴轻摇头,很诚实地说,“不用改。”
真不用改。
他哪里是因为太后心情不好而烦他?他是因为没有鹿肉可吃了,自己心烦。
程初见宴轻一脸诚挚,顿时放下了心,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看着满桌子的菜说,“想吃鹿肉了,宴兄,今日你出城,哪怕是散心,就没想着打回一只梅花鹿来吃?”
宴轻:“……”
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扎他的心真是一点儿都不愧疚!
宴轻气的不想说话。
程初毫无所觉,又绕回早先的话题,颇有弄不明白这酒都喝不香的意味,“许子舟与凌云深有交情,就等于与凌家有交情了,与凌画有交情了,若是太子殿下知道,怕是得气的跳脚。”
宴轻认真地说,“真跟你没什么关系。你别忘了,你是个纨绔。”
程初:“……”
对,他是个纨绔,纨绔没资格关心这样的大事儿。
他重新倒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