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桓和宴轻。
朝堂上分为两派,为了这突然横空出世的婚约转让书吵的不可开交。
一派是御史弹劾应该治秦桓和宴轻破坏后梁婚姻法的罪,婚约转让书之事荒唐,若是人人都这样,还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做什么?一派是主张一个不想娶被家族逼迫要去死,一个为了兄弟两肋插刀义薄云天代娶,这是什么惊天惊世的兄弟情,谁都知道宴轻死活不娶妻,为了秦桓而娶,虽然有些荒唐,但是也不该治罪。
最后谁也说服不了谁。
皇帝听了两方的辩论后,被吵的头疼,吩咐散朝。这事儿的确是大事儿,他想先听听凌画的意见。
皇帝回到御书房,凌画立即站起身给皇帝见礼。
皇帝摆摆手,仔细地端详了她脸色一番,没从她面上看出什么来,示意她跟着进御书房里说话。
进了御书房,皇帝坐下身,直接地问,“你是为了昨日秦桓和宴轻闹出的婚约转让书而来?”
凌画点点头,“回陛下,正是。”
“你是想让朕治他们的罪?”皇帝觉得,搁哪个女子身上,出了这事儿,被人说道的沸沸扬扬,都怕是会生气,更遑论凌画。
他倒是没往凌画喜欢宴轻身上想,也没觉得是凌画算计了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