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折了,于是,睡醒后,又匆匆来了端敬候府。
这还是第一次,他一天跑端敬候府两趟。
他来的时候,倒也没有人不欢迎,毕竟,这些年,他隔三差五就往端敬候府来找宴轻,熟门熟路,都不用人领着,可以在端敬候府内走八圈,把每个角落都走遍了。
他来到宴轻的院子,竟然瞧见宴轻在训凤头鹦鹉,一个时辰前还围着被子坐在床上的人,他走时转眼入睡的人,如今活蹦乱跳,若不是鼻子依旧红红的,真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他早先用了一箩筐草纸擦鼻子。
他瞪大了眼睛,“宴兄?”
果然是他早先没睡醒,出现幻觉了吗?
宴轻转头,瞧见程初,蹙眉,不待见地问,“你怎么又来了?”
程初:“……”
他一脸伤心,“我担心你。”
宴轻摆手,“不用担心,爷好的很。”
程初好奇死了,也顾不得伤心了,走上前,围着宴轻转了两圈,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怎么看,宴轻都好模好样的,“宴兄,你风寒好了?”
“嗯,好了。”
“怎么会这么快?”程初震惊了。
风寒一般不都是三五七八天吗?慢的话,十天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