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所有人,都是这个待遇吗?”
云落难得给他面子,搭理道,“我、琉璃、望书、和风、细雨,是这个待遇,其余人,自然要分在主子身边是否得力。按照得力的程度,分发令牌,我们持金镶玉牌,仅次于主子的玉牌,下面的人依次持金牌、银牌、铜牌、铁牌、木牌。最次的木牌,一个月也有五十两银子拿。”
秦桓顿时柠檬精上身,这一刻,他似乎理解了他祖母为何要把着凌画不放手了,不说安国公府穷,就不拿之比了,就拿最好的东宫太子府比,在东宫当差的普通仆从,一个月三十两银子,寻常的府邸,有的婢女,一个月才几两月钱。
他吃着烧鹅,打着商量,“你说,我若是给你家主子做点儿什么事儿的话……”
秦桓一脸瞧不上他,“你文不成,武不就,唯一的一个指腹为婚的婚约都让你给作没了,你拿什么成为我主子身边的有用之人?搬砖你都没力气吧?”
秦桓顿时闭了嘴。
对不起,是他脸大了!
云落看着他好笑,生长在安国公府这样的人家,若不是主子这些年调教他,他该是一个多么无趣的人,安国公老夫人就无趣极了。
他坐在虎皮褥子上,反而与他说话,“安国公老夫人听闻婚约转